“大概就是数年前我在大名府见到的你和花匠在游园时的情形吧,还有幼时我在海边见到你的时候。”他皱着眉有些苦恼,沉浸在思绪中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我也没说话,等着他继续发表感想。
不一会儿,他才又开口,有些迟疑:“我说不上来,但是你跟花匠之间那种氛围大概就是我要追求的吧?还有你作为一个平民面对忍者时的那种态度。”
我觉得傻狍子脑子有坑:“我那不是伪装吗?”
“不是,你顶多在上任大名面前装模作样几分。”他否认道,“在海边时,你连个侍女都装不好,拜托人也假得可以,一看就是不知道从哪学的小女孩撒娇的姿势;在大名府时,你跟那些花匠学种花更是随意,除了面对大名装出几分恭敬之外,对其他人你根本装都懒得装。”
说到此,他啧了一声,嫌弃道:“若是未来木叶的忍者和平民都能像你与花匠之间,或者当时你与我之间相处,那也不错。当然,你这种讨人厌的性子还是算了。”
渴望人人平等?还真是远大的梦想呢。
“喂!千手扉间,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是不是看不起我?!”见我只埋头赶路没说话,他又往我面前丢了几柄苦无,阻了我的去路。
我循声望去,夜色下他直直瞪着我,一脸倔强:“说什么?”
“咳!”他轻咳一声,开始举例子,“比如我的想法可不可行,你有什么建议之类的。”
什么嘛,嘴上信誓旦旦,心里还是没底,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心下好笑,面上一本正经道:“我们忍界修罗大人英明神武,无所不能,想必区区一个木叶肯定难不倒他,对不对?这点小事还需要问一个无名小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