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啊,才一天就能突破祝安良的心理防线,而且还没看到祝安良身上的伤。
当然,独孤亓打他的那两拳除外。
“宸王妃这话怕是说错了,我什么也没做。”
宫临渊笑着摇头。
墨雪颜哼了一声,斜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信他才怪。
她走到独孤亓跟前,拍了拍独孤亓的肩膀问道:“小家伙,怎样,有收获没有?”
“小婶婶来的正好,祝安良刚刚松口要说出当年的事,小婶婶正好一起听听。”
独孤亓的面色很平静。
然而,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的却是一颗满是杀意的心。
墨雪颜一靠近他,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意。
虽然,他没有发怒。
但这样的他,就是一头蛰伏的狮子,一旦发怒,便是震天动地。
独孤亓叫人上了茶来。
墨雪颜坐在旁边,喝茶听祝安良说当年的事。
独孤亓也坐下喝茶,似乎只是一夜,他就平静下来,完全没有昨日看到祝安良时,那种冲动了。
因为,他想明白了。
事情没有彻底查清楚之前,他决不能动怒。
如果现在就忍受不住的话,那以后要怎么办?
九叔说过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扛得起一切。
即便有着深仇大恨,他也不能失了皇子的身份与那份气度。
祝安良似乎认真的想了一下,方才认命的说道:“没错,我的确是王卜安的徒弟,跟着他学习乾坤八卦星象命理,在钦天监中帮他做一些杂事,柔妃娘娘的案子起初我并不知道,是事发前师傅才找到我,告诉我怎么做。”
“当时,师傅还让我将一支含苞待放的杏花扔在了柔妃娘娘寝宫的墙外,正好应了他那句红杏出墙。”
含苞待放的杏花是红色的,被丢在院墙外可不就是红杏出墙。
当时独孤亓毕竟还小,虽然见许多人进了母妃的院子,但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王卜安算出柔妃乃是祸国殃民的妖孽,是个水性的女人,即便在宫中也背着成文帝与无数男人燕好,那支红杏在墙外,便说是老天给的暗示,应验了红杏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