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伤口还没彻底好呢你轻点!”

“轻什么轻不知廉耻!”

黑泽银抱着灰原默默远离即将爆发战争的餐桌,顺便拉走了鞍马博人和平良鲛。

“黑泽前辈,放他们两个在哪里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我刚来一次就认清了,他们顶多打着玩呢,我们别被波及到就好了。近江洉的房间在哪?”

“书房附近,他挑了一间最偏僻的……我在他刚来那天见过他,不过接下来他就不出门了,我只需要把饭菜放到他房间门口一个小时后过来端盘子就好了……嗯,感觉他像是在坐牢……”讷讷说这句话的是平良鲛,他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之一,所以在前面轻车熟路地引路,很快就把身后的三人带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里采光就不怎么好,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看样子他的心理素质在你们这些人中最差。”灰原侧头看向其他人,“这种自暴自弃的性格,你似乎不应该招揽他进来。”

后一句话主要是对黑泽银说的。

“他只是需要精神支柱罢了,当初他能为自己的信仰毁灭自己的世界,自然也能用新的信仰开辟新的世界观。”黑泽银却是微微一笑,他走上前去瞧门。

“菜放外面。”冰冷沙哑的声音让人难以想象是曾经那个笑容温和的青年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