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定。”
“这才不是说不定而是事实!而且你刚才关于香烟的推理也太牵强了,那种手法的成功,至多只是说明我们全员的不在场证明都没有了!不能成为锁定我的证据!”
“那不是锁定你的证据,是锁定你的线索。”
“什么?”
“因为会用香烟来制造不在场证明的人——只有在安放香烟时离开我们,其余时间都必须跟我们在一起,以让我们来给你做不在场的证明——蟹江不可能,龟田不可能,那么三人之中就只有你有这个可能。”
“这、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陷害?不,是你想要陷害别人才对,因为你不仅在机房对龟田下手,还很有可能找了厕所把蟹江迷昏在里面,试图把他嫁祸成叶三才,自己则是在法律追诉期过后充当被害人的角色却独占赃款潇洒活着!”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一定还有什么地方……哦,对了,在甲板上,在甲板上我和这位刑警一同遭到袭击,我的手臂还中了枪,这总不是我自己设计的吧!而且我也不能操纵蟹江的身心让他开枪就开啊!”
“嘛,第一点暂时不提,第二点……你胳膊上的伤口,根本是你自己拿着枪顶在上面提前射出来的!”
“无无、无稽之谈!别忘了我在中枪后才血流不止,你可曾——那位刑警和扮成船员的那个黑泽应该都看到了,中枪前我根本没有流血!”
“简单。夹一个网球,就可以做到压迫血管,事后把网球松开,血自然而然就会随心所欲流出来。而你作案用的网球也被船上的人给找到了,现在作为警方的证据留在九州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