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只是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代,小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喜欢往嘴里送就是了。”

黑泽银的嘴角扯了扯,一手按在方向盘上,一手却在持续着打开关闭打火机盒盖的声音:“当然,我长大后意识到那玩意儿对身体不好早就和其他东西一起戒掉了……我如今可是一个三好青年,你也就别折腾我想起在美国的记忆了。”

“我没指望去挖掘你的过去。”灰原哀把杂志往前面翻了一页,“只是工藤说你以前可能有烟瘾很意外罢了。”

“不意外,吸烟很正常。”黑泽银撇撇嘴,“不正常的是在美国吸毒的人比吸烟的还多。”

“……你沾过?”

“你觉得呢。”黑泽银反问。

“我看不出来。”灰原哀重新垂下眼帘,“我只能看出来你现在的身体里还有可卡因在作祟。”

“嗯哼?”

“有人给你下的?我在今早遇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就有了这种味道,但很微量。”

“鼻子很灵。”

“我对药物比较敏感。还有一个因素就是,那种可卡因还粘在你的手上,看样子是有人给了你含可卡因的食物。”

“少量的可卡因不会对身体有害的。”

“但那些玩意儿‘什么时候对身体有害,什么时候对身体无害’的具体剂量仍无准确数据。”

“放心,我服下的可卡因的量最多起到消除疲劳、提高情绪的作用。”黑泽银把打火机盖上甩到一边,“倭文静那女人算计我的时候有轻重。”

“……是她?难怪你心甘情愿。”

“下药的另有其人。她知道却不说,等罪。但看在那药在当初真的缓解了我的身体负面状态、以及她为了护着那个男人撒谎说她喜欢他的份上,我就不多加计较了。更何况——我也有事要拜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