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齐全,你的推理完美成立,很快犯人也可以被找到的。”黑泽银打断。
“不是黑泽银,我……”
“凶手只有一个,他同样罪有应得。”黑泽银再度打断。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下,撇头看着黑泽银,强调一句,“你用了‘同样’这个词语。”
“当你没听见吧。”黑泽银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巧克力棒叼上。
工藤新一一闭眼。
“……土屋亮的左手大拇指指肚上被钻上小孔,小孔上涂上可溶于水的胶水,再在指肚上涂上马蜂毒素。”
“在侦讯时,同时面对警方和医生的土屋亮会处于紧张状态,容易口渴,他会去索要水喝。”
“警方照顾他是病患的特殊身份,会给予他一杯温热的水。”
“人在这种特定的环境里,面对不想面对的人士会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东西身上。”
“得到土屋亮把注意力集中在水杯上,他低着头,双手在上面摩挲。”
“热水杯在相对较冷的环境中会在杯壁外生成小水珠,胶水融化,马蜂毒素随着摩擦隐入小孔。”
“土屋亮毒发,死亡。”
他说到这里,睁眼,撇头看向伫立在他旁边的黑泽银。
“你让鉴识科的人员复原水杯是为了检查杯壁是否沾有毒素和指肚摩擦的痕迹么?”
“只是擦痕而已,毒素被酸碱中和在杯壁上暂时找不到的。啧,鉴识科当中肯定也有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