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银觉得他现在满脑子就是呵呵两个嘲讽词语,“我倒是觉得是那位小姐心里有鬼吧,组织的人怕琴酒理所当然,但是按你所说,基尔讨厌琴酒到大打出手的地步?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不,那是你身子太弱。”青池上二在旁边泼冷水,“我觉得你有继承了琴酒的相貌,却同样有比女人还瘦弱的身材,不被那些原本惊惧琴酒的人当踏脚石狠狠踩上几脚发泄对琴酒的不满,那才是怪事呢!”

黑泽银,“……总而言之就是看我好欺负?”

好吧,这种理由的确站得住跟脚,但是总是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呀。

好想要一拳直接把这家伙给打到地上,这种冲动怎么破?

“差不多。”更气人的是青池上二这时候还没有自知自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点了点头,“就像是组织里的人一样,他们不是在见到了你的真面目之后,对你接下来的挑战,一个个是活跃无比吗?”

他这句话说得倒是的确事实。

因为大多数的弱者对于强者的敬畏之心是很浓重的,弱者憎恶那种敬畏,嫉妒那种敬畏,渴望成为和强者一样的人。

如果这时候他们遇上了和强者酷似却是比他们还要弱的家伙……

就像是组织里,心态偏执的弱者一样,总会通过欺凌这个更弱者得到更深的快感。

人之常情罢了。

但是黑泽银并不觉得自己是更弱者,他倒是觉得暴露真面目之后那些人前赴后继,给了他揍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