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连一个沙包都不敢揍的训练场的其他人已经有了骂娘的冲动。

你是沙包吗?对打的时候,他们才是你的沙包好不好!

每一个和你战斗过的人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天,这是打沙包吗?分明是被沙包打!

最重要的是,这三天里因为身体状况还不能够接取任何的任务,有掉、级、的、可、能、性!

他们脑子瓦特了才会跟你去对打,这不是存心自己找不自在吗?

琴酒也真是的,没事干嘛把你放在训练室这里,这就好比把一头幼狼放在了一堆羊群中!

最初他们的确是过了手足之快,因此产生了轻视之心,但没过多久,就尝到了报复,就如羊被成长后的羊咬的遍体鳞伤,因为你,训练场的人少了三分之二,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对黑泽银怒目相视,眼神里却没有多少因被轻蔑所诞生的愤怒,组织里向来是弱肉强食,被打败根本不可能去怪罪他人,更多的或许是对另一个受害者的期待和幸灾乐祸。

爱尔兰,就是下一个受害人,也是他们准备看戏的对象。

然而,爱尔兰,却并没有受害人的自觉,反而是大胆地上下打量黑泽银:“我叫爱尔兰,请多指教。吉普生,听说你是这里的陪练,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你切磋一番。”

得,这会儿的称呼直接上升到敬称的水准了,真不知道谁当初还一口一个废物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