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让他的心又起伏不定,有种把喷头拿下来泼琴酒一身的冲动。

“请用帮这个字来形容。”黑泽银皮不笑肉不笑地回应了一句。

琴酒的脸色下沉:“别忘了你也是在替组织做事,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可不会去负责你的后果。”

“废话,你当然不可能负责。”黑泽银扯了扯嘴角,“我的后果从最初就开始注定了。”

濑户三郎的遗体呐……有种让他见到自己未来的最后下场的感觉。

不过他敢肯定,他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濑户三郎好上多少,被研究所的那群人肢解是最漂亮的死法了。

琴酒盯着黑泽银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黑泽银也没有持续太久的自嘲,漫不经心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之后,就淡定地转过身去,把手连带毛巾放到烘干机下面烘干,对着镜子捻起磁盘上下打量了它的外观,散漫的眼神随着探查它的时间流逝逐渐变得认真起来。

“你怎么弄到手的?”黑泽银抛玩着磁盘,态度看上去比琴酒还要随意。

“观月未绪想要撞到树干上拔取熊爪刀自杀陪伴濑户三郎殉情。”琴酒对于这点倒是没有避讳,“我在这个过程中,顺手把磁盘换了过来。”

“呵呵。”黑泽银的笑容有点僵硬,“你确定你仅仅是换了一下磁盘?”

琴酒斜了黑泽银一眼,清风云淡地哼了一声:“不,我帮她拔下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就知道会是这样!他现在该庆幸琴酒打晕了他没有让他再去现场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