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可能,吉普生和琴酒一样,都很重视时间。他说来,就一定会来。”
果酒略微皱起眉反驳了一句。
“但是我希望他别压在最后一秒过来,我得确认他来了之后,把boss吩咐我设置在医疗设备里的程序打开进行记录。可是我现在就很困了,很想要回去睡觉。”
他一边说话还一边不耐烦地嘀咕,什么生物钟都被破坏了,玩程序都没有精力了……
组织里的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雪莉瞥了一眼表情一本正经却在不间断嘀嘀咕咕的果酒,不忍直视地别开目光,却正好看到推门而入的黑泽银,微微一愣,不确定地打了声招呼:“吉普生?”
果酒收敛了唧唧歪歪,也是面无表情地看过去,也是不免瞳孔轻缩。
站在门口的人看上去显得奇装异服,一身雪白倒是正常,可是眼睛的部位竟然蒙上一条厚厚的绷带遮挡视线,双手同样持着一条白布,不过这条白布的上面有不少部位沾染了鲜血,看上去异常诡异。
如果真要给个形容词,用白无常来表述最好不过。
“抱歉抱歉,从地下室到这个房间的道路上有太多我不喜欢的颜色,所以我只好麻烦带路的斗牛士帮我把白布的另一边系到这里的门把上,让我靠摸索走过来。”
黑泽银自然也察觉到两人怪异地目光,连忙摆手解释,同时还不忘将白布扔到外头,啪地一声关上门,就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坐到病床上开始解除眼睛上缠绕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