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闷骚?”元太好奇地问道。

“应该是不会说话的闷葫芦哑巴。”光彦提出自己的猜想。

“哇塞,光彦你好厉害好聪明!”步美一脸崇拜地看过去。

“哪里哪里。”光彦得意洋洋地红了脸。

伏特加和黑泽银差点没有笑岔气,一个猛拍方向盘发出笃笃声响,一个憋得脸都成了苹果,好险才忍住抽风,装模作样地伸出车窗揉了揉步美的头发:“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们答案,再见。”

不是黑泽银不想要解释,可惜琴酒此时的脸黑如锅底,又命令伏特加开车,他压根没时间再说话。

少年侦探团一脸可惜,但还是伸出手摇了摇手,齐声说着再见,同时目视保时捷缓缓离去。

而黑泽银找到了笑料倒是挺满意,就连先前赔钱的不愉快都忘记了,捂着肚子在后座不住地打滚,笑声几乎洋溢了保时捷的整个车厢,听得琴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恐怖的低气压弥漫,就连旁边的伏特加都识相地目视前方,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停的保守样子。

他虽然傻,但是不蠢,该有的识时务还是懂的,哪像是黑泽银,一笑起来整个没心没肺。

“够了。”等到保时捷停到一个红绿灯前,琴酒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冰冷的就好像是来自南极的深渊,简直是可以把人活活冻死的温度。

无形的寒气立马让黑泽银瞬间坐直,若无其事地拿起放在后座的杂志,随手翻动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