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黑泽银依旧泰然处之,佐藤终究是败退下来。

嘛,说败退也有点夸张的成分,人家只是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将视线挪开了而已。

“哦?你的意思是,这把鲨鱼刀是你的收藏品,上面沾有你的指纹是理所当然,那么我倒要问问,它又为什么会在命案现场出现呢?”

“我哪里知道,大概是有人捡到了我的鲨鱼刀去刺杀鹤田女士吧,这种事情很常见。”

话虽如此,不过这把鲨鱼刀,他保管得很好,失踪之前,都封锁在家里的玻璃柜中,唯一能够用钥匙去拿鲨鱼刀的,只有在报社中唯一去过他家的……

黑泽银的笑容愈发灿烂,真是的,果然大多数女人主动提出去男人的别墅,要么为钱,要么为色,不为钱不为色的话,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用于犯罪。

佐藤略有深意地看了黑泽银一眼。

“你这家伙还真是淡定,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死去的人不是你的上司,而是一个路人——不,就算是路人,至少也应该会可怜一下,但是你却一点伤心和愤慨的情绪都没有。”

“以你这种能够完全控制自身情感、面对任何难题都回答得滴水不漏的天才,说不定比起记者,你更加适合做警察,因为在面对任何罪犯的时候,你都能做到无懈可击。”

黑泽银笑了笑,没有说话。

曾经也有一个警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然后,那个人变成了他的同类。

这位女警察如果知道他的本质,应该就不会对他说这种无聊的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