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凉,你男人那么瘦瘦小小的,你看着他真的会心动么?」闫晗坏笑。
「我对野狗不感兴趣。」季微凉丢掉手中的药,月华织锦如重拳,一下子把闫晗拍飞。
「你!」闫晗没想到她能这么过分,顿时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自取其辱。」季微凉闭上眼,靠着石壁蹭了蹭,准备睡觉。
「枉我还去救你,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还不如看你被人砍死算了!」闫晗语带哭腔。
季微凉皱起了眉。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南越人?」闫晗偏偏不信邪了,再次凑近季微凉。
「我为什么要看不起南越人?」
「你们中州的不都说我们南越人脏么?」闫晗含泪倔犟的看着季微凉,「我们又没有多少水,拜了水神山神,就是没有多少水用,所以我们就活该被你看不起么?」
「我来过南越,你们日常用水都困难,洗澡什么的,自然也不容易,我不觉得有什么可看不起的。」季微凉依旧闭着眼,她没兴趣看这家伙秀身材。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上药。」
「你自己可以上药。」
「我是为了救你,我就是要你给我上药,你不给我上药就是看不起我!」
「我不喜欢触碰任何人。」季微凉别过头,对这家伙的胡搅蛮缠无感。
「为什么?」闫晗看向季微凉拢在袖子里的手,「你是不是害怕喜欢上我?」
「是。」
「……」
「这样说你满意了吧,离我远点,否则那刀伤会是你身上最轻的伤。」季微凉不耐烦了,虽然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但是老管家确实让她愧疚了。
她知道老管家的心结,并且这么多年一直都压制着老管家,一方面是觉得证据不足,另一方面也是害怕自己深陷其中。
若不是蔺家逼到了这一步,季微凉甚至不打算来南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