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寂静极了，庄染缓缓松开口，擦掉他指腹的口水和牙印，保持乖巧微笑。

秦燕珩自她身后弯腰重重压过来，温热气息蔓延开来，低沉声音自耳边响起：“我什么时候养了一位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嗯？”

“殿下、唔——”

这个亲吻来势汹汹，庄染想缩起来，却直接被他抱起来转了个身，手指被送进口中，他诱哄道：“再咬，用力。”

晚上流的泪都是咬人时脑子里进的水。

庄染不想承认给他一片牙印时也有肆虐的快感。

早上醒来之后，庄染刻意穿戴整齐，赶在新闻过气之前给庄敏瑜发了过去，生怕她看不见。

庄敏瑜久久没有回复，庄染也不在意，她还有许多未处理消息，没有及时拉黑的可可一直在询问她为什么认识徐文韬，知道那么多事不告诉她。

最后心灰意冷的说：“我要离开中都这个伤心地，你能不能来送送我？”

庄染直截了当的拒绝，可可是一众后宫里最没背景、最依赖徐文韬的，她不相信可可会轻易离开。

……

徐文韬脸色沉沉，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诱骗庄染出来，原本让可可留在中都接近庄染的计划也泡汤了，最可恶的是还被曝光那么多事，对他以后的大事非常不利。

可可小心翼翼，发脾气的贺小姐已经走了，褚小姐在陪蒙宁郡主，留她和徐文韬却不能更进一步。

“要不我再试试别的办法？”

徐文韬拧眉，神色不断变幻：“可可，你先回小镇吧，我这边的事安顿好了再去接你。”

可可咬着下唇不敢反驳，他心生不忍安慰了两句，最后目送可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