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茶杯,板着脸起身推开他,没大没小!这孩子确实欠拍。
要说这孩子,也真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挺讨喜的个孩子,既聪明又漂亮,可却有点脑残!好好的天真烂漫、人见人爱的孩童不当,非装什么成熟?他以为他是柿子,捂捂就能熟?
其实我也挺可怜他的,别看他吃燕窝、穿名牌,住豪宅,表面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可内在,也缺乏安全感和认同感!
爸爸妈妈是大忙人,爷爷奶奶又宠的紧。
搞的如今,都用鼻孔看人了!
我当然知道前面的路途又多艰辛,可恰好咱也是野大的孩子,比野,比狂,谁怕谁?
早前,就唐宋家教一事,我跟唐小逸约法一章:在我上课的时间,必须保证无外人在场,包括他在内。
而唐小逸又给了我一张免死金牌:放手去教,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切后果由他负责!
“哪能啊----宾馆还要钱呢?再说宾馆哪有这里舒服!”挑挑眉,舒舒服服靠进椅子里,我一脸甜笑地斜睨向他。
北京天进了八月份,热的跟火笼似的,这可比我家舒坦多了,好歹人是别墅。
空调吹着,饮料喝着,小点品着,比在家还舒坦,至少在家里我不会这么奢侈。
那小混蛋愣了下,可能没想到我会是这副德行,脸涨地通红,气呼呼地指着我,“你当这什么地方?谁准许你这么随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