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有种头重脚轻呼吸困难的错觉。不是没和唐小逸有过亲密的接触,可这次的感觉似乎不一样,多了些感动,少了些做作!
有些鼻酸!甚至想沉溺其中。
一咬牙,将他推开半分距离,脸红地轻咳着,小小声地说:“脸痛!头不晕!”
“饿么?”扶着我,唐小逸举了举手中刚买来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貌似心情很好地问。
“不饿!”我摇头,突然想起身在何处,立刻又觉得胸闷气短,急躁地抓着他的胳膊,“唐小逸,我要出院----你给我去办出院手续----”
有人站在离地超过三米的地方便有眩晕、恶心、心悸、恐慌的症状,这叫恐高症!而我,则是恐医症状,在这样一个纯白的世界里,会让我感到窒息。
一般情况下我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住院。
我有惯性高烧发病史,每逢换季之际,必感冒,必高烧----
即便这样,我也是能拖就拖,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
“可你还发着低烧----”
这时,一个护士从外面进来,“五号床的香朵儿,挂水的时间到了!”
“我不要挂水,我要出院!我已经好了!”我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带着哭腔地央求道,“唐小逸,你快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出院----我要出院----在这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