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抽抽鼻子呆呆地问,“忙是假的,冷淡也是假的?你做这么多是想引我过来?”
“忙是真的,语气是冷淡,内心却是火热的,就像这样,”只见富大露出一个勾人心魄的笑,一股暖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她的唇就被含住了,吮吸舔弄,极尽热切,发出“唔”的一声,富大乘机将舌伸入了她口中,乔小麦只觉一条湿热侵入了自己的口腔,在自己口内四处游走,接着,就缠住了自己的舌头,与之嬉戏……
许久,待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时,富大放开她,“宝贝,我真的想你,”声音低缓、沉溺,一下子击中了乔小麦的心,鼻尖一酸,刚收起的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
“还不相信吗?”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我真的好怕在你那搜出不属于我的东西来,若那样,你要我怎么办,你坏死了,坏死了,”一直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可直到刚刚才知道,若他真有外遇,只怕自己再没活下去的勇气,那心悸的感觉到现在还能感受到。
富大忙道歉,“我不该听鬼子六的话,用这种蠢法子引你过来,宝贝不哭了好不好,以后不用了,”他也是蠢的,听鬼子六说,女人是直觉动物,稍有不对,立马就行动,又听乔栋添油加醋说,没有他在的日子,丫头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心里极是不舒服,他可是来了第一天就想得紧,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这才铤而走险,使了这么一个下下招,不过,丫头的眼泪让他心疼,丫头的行动和表白却是真的愉悦了她。
就说,在丫头心里,他是最最最最……重要的,心里挺美的。
“你下次若再用,我就把这个变成事实,不过不是你,是我,”乔小麦鼓着腮,气哼哼地说。
“老婆想红杏出墙,老公很生气,要大大的惩罚,”说着,吻上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狠狠吮吸,手下也没空闲,双手捞起了她的t-shirt,让那白净玲珑的曼妙女体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隔了几天没做,乔小麦也动情了,热切地回应他的亲吻,这一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熟悉的大床上,而富大正在熟练的扒着她的还有自己的衣服。
乔小麦勾手环住富大的脖子,往下一拉,咬了咬那□的鼻子,呵呵笑着说,“果然男人清晨的是很强烈禁不起一点挑拨的,”
富大含住她如玉的耳垂,轮番舔舐,“小妖精,这个后果你也要承受,”当他埋头咬住蕊尖重重吮吸时,乔小麦只觉身体划过熟悉的电流,一片湿润。
“哥哥,想你,”她紧紧地抱住富大的脖子,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希望他再大力点,腰身摇摆着勾引他,富大低低唤了声,“麦麦,”唇下移,吻遍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大手掰开她白嫩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上,然后倾身一挺,那熟悉的炙热与肿胀已经全部没入她湿嫩紧致的甬道中。
“好疼啊,你轻点,”
“乖,一会就好了,”富大也难受的要死,每次一长时间不要,里面就紧得好似初夜般,让人痛苦并快乐着,慢慢抽送起来,加快加快再加快。
乔小麦娇喘吁吁,扣住他阔实的肩膀,身体的愉悦与舒爽,都远远的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咬着他的宽肩,哭着求饶道:“哥哥,你慢点……我不行了,”
“宝宝,好久没要了,慢不了,”
两人在床上窝了半响,吃中饭的时候,富大接了个电话,眼里透的冷意让乔小麦都感受到了,啃着排骨问,“谁打来的,”
“杜腾,”帮她夹了些青菜,“晚上陪我一起去,”
乔小麦因为纪晓云对杜腾无感,摇头说,“我才不去,见到他就想起他和g奶肉搏的样子,恶心,”
“你若不去,老公可就要了,”
“耶?”
富大是没有外遇,但不代表没有人想爬上他的床,而且那人还是个美女,晚间乔小麦陪富大去应酬时,跟那女人对上了,有点眼熟,仔细一看竟有三分像她,只是五官没她精致,皮肤没她白皙,眼睛没她水灵,但个头和身材都差不多,一样长至腰际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若晚上从背后看的话,倒真的难以分辨。
乔小麦在收到富大的示意后,走过去,指着那女人问,“她是谁?”杜腾请客,除了老大外,还有几个称之为客户和合作伙伴的男人,当然有男人就有女人,刚进来时,老大特意让她晚些进去,然后就见杜腾将这个女人安排在老大身边,而那女人对老大也是大限殷勤。
富大拉着她的手拽坐在身边,勾着她的腰平淡无奇地介绍道,“曾小姐,杜腾的秘书,”被叫到的两人似乎很尴尬,尤其是杜腾,“麦麦什么时候来沪市的,国泰你也是,怎么都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