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奶奶声色严厉地对她说,“玉梅,跟你妹妹道歉,”
“奶奶……”乔玉梅晃着乔奶奶的胳膊,不愿意。
“道歉,”乔奶奶加重语气,并呶了下嘴,乔玉梅接受到讯息,道歉说,“对不起,”
乔小麦哼了声,就等着老太太下文了,果然,乔奶奶拉着她的手,说,“麦麦,玉梅是你堂姐,什么主人、客人的,姐妹间就应该好好相处,互敬互爱,都不小了,该分出个亲疏远近,你拢共就玉梅和秀兰两个姐,又不是多,怎么跟仇人似的,见面就掐架,好了好了,快别生气了,”轻拍了几下她的手背,安抚道,“做姐妹的有今生没来世的,能投生在我们乔家,就是缘分,要好好珍惜,”
乔小麦‘哦’了声不予驳斥,“奶奶,昆哥,我上去洗澡了,”跟富大挥了挥手,转身回屋了。
做姐妹的有今生没来世的,能投生在我们乔家,就是缘分,要好好珍惜——这话都快成了老太太的口头禅座右铭了,记得第一次听时,她还震撼了好久,之后试图跟两人好好相处,可这么多年来,她觉得靠自己一己之力扭转两个已经定性的性格,很难!
她只是个重生的人,不是个重生的神。
至于奶奶,她的偏帮,不是她这个做孙女儿可以指责的。
待富大走后,一直都没说话的大堂哥开腔了,“奶奶,麦麦的同学都住家里,莫叔、莫婶也还没走,三叔家住不下这么多人,不如让玉梅先回家住吧,等他们都回北京了,再让玉梅来陪你,”扶着老太太朝客厅走去。
“我一直都跟奶奶睡的,怎么就住不下了,这么大的房子,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乔玉梅急了,“奶奶,我不走,我就要住下来陪你,”
她要住进来的主要目的是跟莫妮卡打好关系,跟莫家打好关系,等她们都回北京了,她住进来还有什么意思,还有,莫妮卡这人还是很大方的,在北京时,就送给她和乔引一人一套高级化妆品,这次又收了那么多礼物,若是住进别墅,到时候她整理礼物时,她也去帮忙,赶上她心情好时,问她要上一件,应该不难吧!
大堂哥皱眉,让玉梅先进屋,玉梅怕他,所以虽有不甘,还是乖乖进屋了,大堂哥将乔奶奶扶到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坐下,面色严肃的说,“奶奶,莫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莫叔、莫婶也不是玉梅能攀上的高枝,和弟妹交好是应该的,但其他的就不要想了,玉梅不是麦麦,弟妹也不是麦麦,万一惹恼了莫家,会连累我和睿仁前途不保的,”
“有这么严重,”
大堂哥重重点头,乔奶奶叹气,“没想让她高攀莫家,只是多结交些朋友总是好的,我总不能看着玉梅成为第二个秀兰吧,”
大堂哥瘪嘴,“只怕到时候她会把我们乔家的脸面丢到北京去,”
在乔昱非没出生之前,乔奶奶最疼的就是大堂哥,因为他是乔家的大孙子,就是现在,也一样疼,所以,大堂哥的提议,她接纳了,乔玉梅被带走了。
乔小麦捂着嘴一连打了两个哈欠,无趣、真无趣,来k吧,不唱歌,却围在一起讨论什么叫浪漫?
甲姐姐说:浪漫是两个对视,什么都不说。
乔小麦想:其实是真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吧。
乙姐姐说:浪漫是两个人一起下厨煮饭。
乔小麦不厚道德猜测:谁洗碗?
丙姐姐说:浪漫是情人在等你,你从后面偷偷的接近他,而后偷吻。
乔小麦点头:这个我最喜欢,可万一认错人怎么办。
丁姐姐说:浪漫是情人用体温为你送暖。
乔小麦擦了擦手心的汗:这个季节吗?很热呐!
这种话题男人是不参与讨论的,他们只是在听,或举着酒杯,或嘴角勾笑,细看那酒杯只是举着,喝的却不多,慢条斯理地在那晃着,那嘴角的笑容颇为玩味,时不时扫向她的眼眸多了几许意味深长的意思。
乔小麦鉴定结果是:这群男人女人不是在装b,就是闲的蛋疼。
刘薇说,“浪漫译自英文的‘roantic’,涵义是富有诗意,充满幻想,中学时,我觉得浪漫是夜读红楼,橘黄的灯光打落在书本上,桌上放着一杯香茶,茶香扑鼻,书香沁肺,夜深人静,我仿佛走进了大观园,置身在潇湘馆前的竹林前,倾听黛玉的低吟、黛玉的心伤、黛玉的惆怅和黛玉的委屈,没有人比她更懂宝玉、更爱宝玉,没有人知道她在午夜幽林间为宝玉流了多少泪,她说,她要为宝玉流尽一生的泪,她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