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竹青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你能不能不要拿我打这种比喻?到底是谁跟谁啊?”
“唉。”荆劭颓然靠近椅子里。这叫他怎么说得出口!那杀千刀的色狼,就是他荆劭,而那个被欺凌的弱女子,就是她的死党,谢晚潮?竹青不撕了他才怪。
两天了,对面那扇白色格子门被他从早晨盯到晚上,却一直不见人,只有一只“休息中”的牌子,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晚潮到底又跑哪去了?不要再玩了,再找不见她的人,他一定会死于精神崩溃。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都闲着不干活。”思甜从外面进来,看一眼荆劭,“有人好像在郁闷啊。”
“不知道他这两天都是怎么回事。”竹青收拾着药品盒子,“荆,你打起精神来好不好,下午还有一台手术,对了,你在报纸上打广告找助手跟护士,他们也是下午面试。”
“就不能推一推吗?”荆劭烦躁地站了起来。
“人命关天,老大。你到底是不是第一天在这行混,这么糙菅人命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一边的思甜忍不住回头,“你是欠了高利贷还是怎么的,这么心不在焉。”
“晚潮……不见了。”荆劭又往窗子对面的佛跳墙看了一眼。
“那有什么稀奇,也许她做得累了,休息个三两天,不行吗?”思甜叹口气,“荆,你是怎么了,这两天就为了这个心神不定?”
“不是这么简单……”荆劭语塞,他说什么,他哪敢说晚潮失踪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