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爸爸是你害死的。
简思重新又将衣服挂了回去,然后静静的坐下身子看书。
沈让不是说她不行吗?她就行给他看。
读了一上午的书,才想起来厨房里的中药,用微波炉温过以后,一口气喝下去。
满嘴的苦涩,药有些灼热,烧得心有些疼,看着放在一旁的白糖罐子,简思一笑,转身将碗放在流理台上。
象她这种人是没资格吃糖的。
她要记得苦,要记得这满嘴的苦涩。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自从沈让出院以后,沈让和简思的关系就很奇妙。
简思依然做力所能及的家务,白天上课,沈让不在,她出去打工,家中请了一个保姆,负责做饭,然后每周请三天的小时工打扫卫生,沈让和简思之间的交流少的可怜。
沈让出去应酬依然会带上简思,两个人都在笑,可是笑起来的感觉却令人有些发毛,就好象在较劲儿。
简思将自己的作息来了大调整,12点以前一定会上c黄睡觉,早请4点起c黄,送牛奶和报纸,然后吃过早餐以后去学校,在学校的每一天她高度集中精神,什么都不去想,沈让夜班的时候,她就打整夜的工。
简思想的很明白,自己现在没的选,跟着沈让,可是这个男人绝不会是她的依靠。
早上送报纸和牛奶是为了健身,自从喝了那些中药和早上送牛奶以后,她已经很少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