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敬他酒,柔情蜜意的,这事儿倒也是常见,大家也无非就是打打趣,但是张猛对这个非常抵触。
年少的时候他就不喜欢这些,年纪大了更是不喜欢,他不是不可以和女人做朋友,但是要看这个朋友怎么做,端着酒杯喂到他嘴边,这个未免就有点……
让他瞧不起了。
首先这动作你就把自己给踩低了,好好的见第一次直接喂到别人唇边来,这不是轻贱自己是什么?
张猛没有接受,而是和身边的人说着话,刻意的转移开,逢场作戏抱歉,他不爱。
有那么一双眼睛就盯着他看,张猛也没有在意。
喝的稍微高了一点,下楼的时候有人自顾自的就垮上他的胳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说:“我看着你喝的人都晃了……”
张猛推开对方的手,说话就说话,徐凉凉现在都很少挎他的胳膊。
“这是怎么了了?”对方的手再次想缠上来。
张猛就那样看着,眼睛里也没有什么寒意,很平静的看着,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对方只觉得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手自然而然的就垂下了,倒是没想和他怎么样,觉得这个圈子就是无非大家都是朋友,借助着一点子所谓朋友的关系,方便自己方便他人,当然如果万幸的话,自己心存的想法能实现的话那就更加好了,年轻的时候抓住一切的机会往上爬,这无关于爱。
张猛是朋友送回家的,回家倒头就睡,凉凉回来都十点多了,有病人把她给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