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他单腿翘着。
“随便……”吃什么重要吗?
易素听话的贴在他的胸口,听着用着一种极其缓慢的语气在订餐,他的心跳的很快,虽然他的情绪压的很好。
“恩,一个芝士焗鸡ròu蔬菜汤、法式农村野蔬鸡焚、京都骨、蒸水蛋、炒扁冬每样一份,送过来就好。”
挂了电话,他的眼睛又开始浑浊起来,不是装的,而是喝了那么多的酒,肯定上头了。
茅侃侃往里去了去躺下,一直胳膊随意的搭在自己的眼睛上,右手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易素想起身,可是他拉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她没有办法动,只能再次坐下身子。
易素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淡淡的笑了笑。
如果他要的是自己的身体,那么总有厌倦的一天,她就等着被厌倦吧。
一转眼就到了农历新年——春节。
在中国过春节守岁是一种民族的风俗,也是家人团圆的日子。
易素第一年自然是在茅家过。
一大早的,茅侃侃带着周阿姨和易素浩浩荡荡的回了老宅,家里小红和老太太已经开始干活了,忙的是热火朝天的。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电视机开着。
“回来了,素素赶紧的去洗手,然后叫你大姐下来帮忙包饺子。”老太太忙着和面都没工夫回头去看看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