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让人将茅侃侃推进病房里,看着易素,冷淡的开口“他需要一个人来护理。”
意思已经很明了,是让易素留下照顿茅侃侃。
易素困难的扭动自己已经快要僵掉的身体,她站在逆光的位置,脸上所有的表情被光这么一照,让人看不清。
“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先走……”
等高原办好了手续却怎么也没看见易素,高原心里对易素原本有的好感就如野风—下子吹过来之后,全吹没了。
不管发生什么,老板现在人进了医院,她总得帮忙照顾照顾着吧,且不说老板以前对她有多好-?
高原有些郁闷的坐在茅侃侃的身前,看着沉睡中的老板,对易素的抱怨也就更加的多。
昨天老板是为了谁才挨的警棍的?不是一般的棍子而是警棍,易素有没有心?
茅侃侃许是真的累了,许是很疼睡了几个小时,天已经擦黑,才慢慢醒了过来,头有些不受控制的疼,这么多年了,没睡过一天安稳的觉,外人看着他家里有权有势的,谁又知道,他现在手里的这些东西都是白己拼搏得来的?
看着c黄边高原闭着眼睛,身子要掉不掉的,眼神转了一周,没看见那个本应该待在这里的人,眼中掠起几分错综之意,但也是一闪而逝,他微微的蹙眉,想坐起身子,用力动了一下。
他一动高原就醒了,高原一脸的睡意,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茅侃侃,人还没有清醒。
“老板你要去厕所吗?”高原揉揉眼睛。
这些日子老板跟疯了似的,每天开不完的会,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了。
茅侃侃抿着唇,在心里冷笑着,你就是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