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他笑着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他一直笑一直笑,偏巧他笑的含义她懂,笑的那样的直接,林漫只能侧过脸,不去对视他的眼睛,秦商却低下了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林漫的脸一点一滴的红了起来。
有些时候,他真的很想掰碎她,将她揉碎,疯狂的破坏掉,隐隐的会生出一种无力控制的破坏力,他忍的很辛苦,她也很辛苦,他要顾念她吃了很多的药,她疼了他一分,他总要拿十分来偿还。
为什么不看他呢?
他不好看吗?
为什么要是这副可怜的模样呢?
秦商的手扣紧着她的手腕,推平她的手指,将她的手和c黄紧紧扣在一起。
好久好久以前,他就认为自己是个好丈夫,现在他想,自己果然是好丈夫没错。
出得厅堂,上得婚c黄。
林漫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视线漂移漂移着,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最后也只能抱着他。
她就躺在他的怀里,这样亲密的,这样近距离的。
秦商单手撑着自己的头,眉头挑起,还不看他?手握着她的,丝丝的温度从她的掌心传递进他的掌心当中,林漫的背微微的对着他,整个人都在他的怀内,微润的红色渐渐的从脸颊上褪去,一丝一丝的退开,面色终于恢复平常,呼吸回到了平稳,她动了动手指,勾勾他的,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
秦商躺下,扯过来被子盖过她的肩膀,屋子里多少还是有些冷的,怕她着凉。
“礼物还满意吗?”
他自认这份礼物送的敲到好处,自带多功能,又兼具欣赏功能,多好,再也找不出来这样的好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