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麻的有些慎得慌。
“师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王梓飞歪着脸,用鼻子喷了一口气。
“我独守空闺差不多一个月了,长官,给点粮食吃吧……”
顾安宁的脸蹭一下子就烧红了。
事实证明挨饿的那个人吃饱了喝足了,他满意的套好睡衣像个小男奴似的,进进出出的给她整理。
顾安宁早就睡过去了,她有点累,在火车上也没有办法好好睡。
王梓飞拿着毛巾从上到下的给她擦着,清理干净了将毛巾洗了水倒了,然后继续收拾房间。
他这个人有些小洁癖。
房间里拿着犄角旮旯,他就蹲在地上拿着牙刷开始蹭,自己蹭的还挺开心的。
然后收拾完了屋子里,又开始出去修剪外面的花和糙,将后面菜篮子里的野糙都拔出去,然后浇水。
如钻石一般的水珠挂在绿色的叶子上,闪得人眼睛直犯疼。
王梓飞弄好了一切,又很是风骚的去给自己的自行车洗了一个凉水澡,从今天开始他要告别自行车了。
顾安宁是五点左右醒过来的,吃饭的时候浑身都没有力气,恨得牙根直痒痒。
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构造是这样的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很清醒,他累的爬不起来?
她有些郁闷,把嘴里的蔬菜当成是他才嚼,恶狠狠的卡擦卡擦的嚼着。
王梓飞像是一只吃饱的狐狸,一点也不吝啬他的笑容,都可以去拍牙膏广告了。
“对了,忆宁怀孕了……”
顾安宁一听,挺高兴的,自己要做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