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嘴巴甜，看见青树的爸爸就喜欢跟老人家聊天，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听懂，青树最感激的也是这个，至少没把她爸爸当成不能说话的人。

王芳到了时间说自己得走了，不然徐建国到时候发飙了，青树送她出去。

“王芳，你有没有想过……”

白青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

王芳说离婚啊？说白青树你就记准了一句话，我们生是夫家的人，死了是他们的鬼，别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儿，还有你家周于，要是出去学习了，你记得勤着点往沈阳跑，不然被别人拐带走了。

青树笑，她才不怕别人对周于有什么心思呢。

青树等周于回来的时候对周于说：“王芳说叫我看着你，我觉得人不是能看住的，再说一个，好像是你喜欢我，比我喜欢你多吧。”

周于叹气，女人在一起果然讨论的就是乱七八糟的事儿。

不过白青树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那就是其他的女人在周于的眼里，至少现在都是丑八怪，他稀罕青树都稀罕不过来呢，哪里有别的心思去看别的女人。

白青树自己看着书，她这恢复了小半个月，周于就愣是没敢动她，怕她身体不行。

想着自己的那个孩子，他都不知道就没了，下次不知道再看见他是什么年月了。

晚上睡觉，周于都已经睡了，青树在他背后动来动去的，又是推又是掐的，周于忙了一白天，自己累的就跟一条老狗似的，虽然比喻有些不恰当，可是周于的感觉确实就是那样的，累啊。

“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