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罢将纸张吹干,折起来,掀开某块挖空的地板,把纸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视线发黑,她只好爬回榻上躺着喘了半天。
“这可真是……用命在换情报啊……”秋姜闭上眼睛,自嘲地笑了笑。笑过之后,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再然后,身子也蜷缩了起来。
不疼。
我不疼。
我一点都不疼。
袖里乾坤极快,难以躲避,但公输蛙设计此物时没有加入恶意,并不致命。因此秋姜养了大概一个月就痊愈了,继续百无聊赖地种她的花。
大概是怕她再任性妄为,自那后,风小雅一直就近陪着。
她种花时他看着;她休息时他离去。
但他真的是个很闷的男人,如果她不主动找话题的话,他就一直沉默。
秋姜有次实在受不了,抱怨道:“我干活你看着,长此以往,我心里很不平衡啊。”
风小雅想了想,当即取了一张琴来。
自那后,她干活,他在一旁弹琴,倒也生出些许“分工协作”的情分来。
可始终也没圆房。
秋姜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故作姿态,后来发现风小雅是真的没有碰她的打算,不由又是震惊又是不解还有那么点小怀疑——此人竟不喜欢我,莫非真是燕王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