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弯了弯唇角,只要他松口,一切都好说。
“明明知道这是块难啃的蛋糕,为什么还要涉足这个行业,而不是你所擅长的中药行业?”
其实她只需要接手唐家的生意,就能成为行业的佼佼者,可她偏偏选择了一个生死未卜且困难重重的领域。
温伊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悲伤:“暮总有没有许诺过什么?”
暮景琛眯了眯眼眸:“你许诺给了谁?”
温伊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算了,跟你说了也不明白。”
暮景琛却心口发堵,她到底又给了哪个男人许诺,看来那个男人对她影响至深才会让她如此拼命,甚至忘记自己现在还怀着身孕。
回去的路上,暮景琛一言不发,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温伊只觉得这男人的情绪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
当晚暮景琛甚至没有吃晚餐就去了书房。
这样也挺好,只是狗男人不会再来跟她抢床。
只不过,今天的床似乎格外大,就连房间也有些冷清。
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不声不响的便爬进了心里。
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也不太老实,几拳几脚的折腾得她无法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