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活该,怎么没疼死你!”

“你对暮朝辞也这么粗鲁?”

“看来暮总还不够疼,否则怎么还有心思吃醋?”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跟他吃哪门子醋?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过苛刻。”

温伊用绷带快速的帮他包扎着伤口:“暮景琛,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要公平,我能够前来帮你处理伤口,完全是处于身为医者的怜悯。”

“我可是为你而伤,你得对我负责。”

“”

为他包扎好伤口后,温伊便匆忙离开。

人果然不能跟狗讲道理,根本就不在一条神经线上,无法正常沟通。

看到温伊下了楼,方琼忙不迭八卦道:“伊宝,方才到底怎么回事?”

温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还能怎样,狗男人发狗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