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姓厉的当着他的面撩骚,那就是在打他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鹿翱正要启动车子时,却发现车子因为故障无法启动。
他下车查看一番,才发现车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扎了,而扎车胎的工具则是一枚气球针。
看来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他忍不住打趣道:“琛哥,看来你树敌不少啊。”
萧实初处于礼貌上前询问一番,当他看清楚鹿翱手中的气球针时,心里瞬间一片了然。
他那个干儿子怕是为了给他妈咪出这口恶气,这才扎了车胎。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这辆车子是鹿翱的,而不是暮景琛的。
这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一下子就报废了四个轮胎。 g
鹿翱显然也看出了些门道,他半威胁半开玩笑道:“萧老板,我这车子停在你们车库扎的,你得负责啊。”
萧实初生怕他对合作的事情反悔,立刻赔不是道:“放心,这笔钱由我来出,人也由我来亲自开车送到家。”
鹿翱的眼眸在暮景琛跟温伊之间打了个转,随即笑道:“我倒不急,可暮总是个大忙人,分分钟进账百万的那种,要不你让温小姐把他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