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珊掩饰性地抹了抹嘴唇,轻咳一声:“金金,他叫阿陶,是我的——”
话还没说完呢,谭金金已经冲过去了:“阿陶,阿陶,他叫阿陶啊?他就是陶人吧!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是陶人成了精吗?”
说着,她已经绕着阿陶转了三圈。
“天哪,太像了,真得一模一样啊!益珊,你竟然给自己用陶泥做了一个男人!”
宋益珊想说不是,不过又没什么说服力。
随着自己和阿陶的接触,她越来越感到,阿陶就是一个普通正常人——即使他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至于阿陶和陶人那种匪夷所思的巧合,她自己也没想明白。
“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个时候谭超月也已经上楼了,他严肃地皱眉,斥责谭金金:“什么用陶泥做了一个男人,建国后不许成精知道吗?少来这套怪力乱神的。”
宋益珊没想到谭超月也来了,一时她想起上次的被为难,脸上便淡淡的了。
“谭警官,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店,是又有什么案子和我这里有关系?”宋益珊的语气中,不无揶揄。
谭超月深深地看了宋益珊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之前那个案子,我已经不查了,你现在也不必这么说。”
“不查了?”
“嗯。”谭超月淡淡地说:“才得的消息,那个潜逃犯已经离开本市了,逃向东边了,我们也没必要草木皆兵。”
听了这话,宋益珊倒是些许松了口气。
至少谭超月以后不会盯着阿陶各种怀疑了。
谭金金听着哥哥和宋益珊这么说,她是丝毫不关心的,她只关心阿陶。
“益珊,你真是不够意思,这到底怎么回事,好歹给我说说。”她把宋益珊拉到一旁,悄悄地这么问。
“没什么,就一朋友。”宋益珊说着口不对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