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把两脚放在地上。
两脚着地后,他再将身体竖立起来。
整个过程,说不出的古怪,僵硬,木然。
郝信昌看得嘴巴大张,胡子翘起。
宋益珊瞪大眼睛,一言不发。
宋冬松拧着小眉头,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秋雨已经停了,可是外面没有月亮。
车子已经开进了陶窑村,路边商铺以及旅馆的霓虹灯透过这充满湿气的夜空投射过来模糊的光,不远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地亮起。
明明比起之前,周围开始充满了人气,可是宋益珊却觉得身体发冷。
她目视前方,艰难地开口,小声问儿子。
“你,你害怕吗?”
“害怕。”
“那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
“你说,咱能摆脱他吗?”
“怕是不能。”
“那该怎么办……”宋益珊声音中带着颤抖。
她害怕,好害怕。
汽车后座的这个人,一定不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