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立刻去洗澡。”
“为什么?”她做起来,闻闻自己的胳膊,不满地说,“我吃的又不是烧烤,身上根本没有味道。”
“我对这类东西嗅觉比较灵敏。”他的脸上已经开始露出嫌恶,身体朝c黄边移动了两厘米。
“怪癖!”为了避免他掉到c黄下去,她不情愿地爬起来溜进淋浴房。
其实第二天她还预约了教练打算学习冲浪。可是天公不作美,几轮阵雨接连造访。每当她以为天气开始放晴,并涂上防晒霜转杯出门时,必然就又有另一场大雨很快降临。
她站在露台上被折腾的没脾气了,而某人终于在身后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所以那天她哪儿也没去成,又想到马上就要离开了,导致心情十分低落。心情不好,找的话题自然也有失水准,晚上吃掉一客昂贵的香糙羊排后,她突然说:“这次的费用我们还是
aa制吧,回去我把我的那份还给你。”
坐在对面的男人没理她,以至于她刚才像是对着空气在讲话。
而事实上,在接下去的二十多个小时里,周子衡似乎一直都懒得搭理她。她当然知道自己惹到他了,坐在回国的飞机上,那张脸冷得连空姐都不敢轻易靠近。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外出旅行,也是她唯一一次让他为她大笔花销。
好端端将这段记忆扯出来,舒昀不禁有些欷歔,那次她承认是自己过分了,为了哄他高兴起来,她主动太好他,“那就不还钱了,用劳力抵债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