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限，便是“无缺陷”。

如果将威力跟修行难度综合起来，有缺陷的功法，一定不如无缺陷的功法，但同样无缺陷的功法，两者综合却是等值的。

大致就是，无缺陷级别的功法，修炼速度跟威力成反比例，其中一个数值越好，另一个就越差。

就像天枢道经，那是典型的注重根基，因此修炼起来异常缓慢，但威力也特别大。

而与之相反的就是天书功法，修炼五卷天书会比天枢道经快很多，可是除了当年的诛仙天帝外，其他人，哪怕是后来的张小凡，同阶战力都不怎么出色。

不过，无论哪种功法，最终在面对超脱的时候，都得看积累。

有缺无缺，注重速度也好，注重根基也罢，想要触摸到超脱的门槛，都得自身对天道有着足够的理解。至于真正超脱，都得看“心灵”的修行，没有捷径。

几乎可以说，四大境界是一种修行，超脱是另外一种修行，已经完全不同。

扯远了，再说李鹤这边。

景天在得知速成无望后，略微沉思了片刻，突然跪下来，请求拜李鹤为师学习他的功法不是心血来潮，在得知李鹤有超出常人能力后，他早就想跟着学两手。

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你想跟我学，你清楚我能教你什么东西吗？”李鹤问。

闻言，景天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道长您虽然是永安当掌柜，却对古董、金银根本不感兴趣，在这里并不是经商，而是隐居，您是高人。您随便施展一点小手段就能打败一大群混混，如果能学到一招半式，以后那红毛鬼再找我打架就算他有一丈高，我也不怕他了！”

可怜，现在的景天，还只觉得重楼高大，所以自己打不过。

他根本不知道，重楼那个名字，在六界意味着什么。

“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贫道也知晓你品性不坏，可以收徒，但有些事情，必须先跟你说清楚。”李鹤露出郑重的神色，道：“你的身份非同一般，从之前我们跟重楼的交谈中，你大致应该也能明白，你的前世是天界第一神将飞蓬，六界里唯一能够跟重楼一战的强者。后来因为触犯了天条，被打下凡间，失去神力和记忆，几经转世成为了现在的你。”

此话一出，景天立刻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