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诚恳地在想陛下你这到底是什么时候添的毛病?闲的没事就爱捏她腰上的ròu玩?
他原来绝没这嗜好!准是在她怀阿淙阿泠时添的!
那她要胖回去吗?才不!
陛下想捏ròu怎么办?让他戒了!
雪梨哼哼唧唧地用在他怀里的扭动挣扎表示对这个要求的不满,谢昭淡瞅了眼前的泥鳅一会儿,环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就把她兜了起来,翻到自己身上趴着。
“你看你轻的。”他适当地配了一声冷笑以示蔑然。
雪梨鼓嘴瞪:“轻还不好?陛下想抱起来的时候随时可以!”
谢昭下颌微扬:“不好,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你可是十二岁开始就归我喂了。”
雪梨:“……”
二人就这么半躺半坐地瞎逗贫,谢昭觉得一身轻松。
她这儿就是什么都比别处随意好多,搞得他连看见酸梅耍酒疯都生不起气来,换了别的地方,早要让他觉得坏规矩了。
——谁让她这里随意得“浑然天成”呢?
永远都是这种轻轻松松、开开心心的氛围,让人看了都跟着舒服,当然没心情计较规矩上的事。
半个月没见谢昭的雪梨由着性子跟他多腻了会儿,而后二人各自去沐浴更衣。雪梨回房时,顺手就跟福贵把方才没喝完的菖蒲倒仙酿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