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悬着一颗心来给她搭脉,可是吧……
居然还是照旧很稳?
严御医就对这情况实在纳闷了,是阮娘子有异于常人还是他资历不够深啊?
他红着老脸说完,雪梨的脸也红透了。
陈大人您瞎说什么啊!
她要怎么跟严御医解释她没跟皇帝体验不该有的刺激?她那是被挠脚心惨叫的啊!不是他们想得那样!
然后严御医就一脸沉肃地告退了,雪梨坐在榻边心如死灰,觉得自己的形象毁得太彻底了。
清凉殿。
府邸里收拾了三天,易氏终于进了行宫了。这也是没办法,彼时谢晗虽然对母亲的病情很担忧,但还是吩咐了一大串——许多都是他边赶路边吩咐下来的,然后有人马不停蹄地给传回府来。
易氏觉得自己都快把山脚下的七王别院搬进来了,被褥枕头都是自己带的不说,连c黄都被张康按谢晗的吩咐拆了一起运进来,就因为谢晗怕她在行宫住不惯。
进殿面圣的时候,易氏战战兢兢的直心虚,越想越觉得忒不合适了,她进宫安排或多或少地要劳皇帝费心,然后她还什么什么都自己带着,弄得好像信不过皇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