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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傍晚时,她们才见到卫忱,卫忱站在门口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跟她说:“叫哥。”

雪梨:“……”

连苏子娴都觉出不对头,又见卫忱是拎着酒来的,一副要在此痛饮的架势,想了想,赶紧寻了个由头拉着雪梨进屋,跟她说:“卫大人不对劲啊,咱得小心点!”

“怎么小心……”雪梨也紧张,朝外看看,“可能是心情不好,但应该不会闹什么事?”

苏子娴呵呵一笑,俯在雪梨耳边就说:“‘闹事’许不会,可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酒后乱……那什么?!”

雪梨被这词吓得头皮都发麻了。

“你别闹!”她忙捂苏子娴的嘴,然后就说,“卫大人可是我干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苏子娴在她手底下动着嘴,然后推开她的手,“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他心情不好你陪她喝可以,但你……反正你当心就是了!”

俩人好一番窃窃私语之后撞着胆子出门了,把卫忱请进堂屋、邀他坐下,才发现他就拿了一只酒盅。

这是压根没让她们俩喝的意思。二人松了一半的心,她们两个清醒就比三个人都醉了安全。

可是干看着卫忱这么喝也很奇怪啊!而且他干喝酒,不说话啊!

卫忱也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他觉得自己有话说又没勇气说,所以拎了酒来壮胆。可是喝了两杯之后,又觉得似乎压根没话要说,便只好接着一杯杯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