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要放在后宫他早火了!跟她就是努力酝酿都酝酿不出来!
而且他心底居然还有一丝窃喜觉得这样挺好,谢昭越想越觉得自己贱得慌,支着额头使劲揉太阳穴。
过了一会儿,第三声“扑哧”传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了了。
“雪梨!”皇帝低沉一喝,雪梨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乖乖的不吭声”——她脸上写着这七个字。
皇帝阴恻恻地斜眼睇她,牙齿磨了磨,手掌一叩,把那碗汤圆拿了起来。
他把汤圆往她手里一掖:“拿去一边吃去,别在这儿笑话朕。”
“哦……”雪梨闷闷地端着碗走了,陈冀江在旁边揶揄都不知道怎么揶揄了。
陛下您是真没察觉自己都被她欺负得没脾气了啊?
罢了罢了,您高兴就得。
要不说这丫头有福分呢,放在别人身上约等于“不要命”的事儿,放她这儿不仅自己没事,还反过来能给自己捞个好处。
——这不就又混了五个汤圆走么?
就这么小打小闹、又在某种程度上“并不逾越”地一直过到了七月下旬。天气缓缓转凉,该起驾回洛安了。
马车驶出郢山的时候雪梨望着旁边的山林才恍然惊觉:美景几乎都没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