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夜之事让天帝动了怒,她茶晩也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今后没了庇佑,她能做的就是牢牢抓住师父这根藤蔓。
茶晩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领口微微敞开着,几乎只要稍稍一动,便能露出大片春光,那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墨发披散,紧紧贴着身子,有几缕蹭到玖墨的手上,挠的他有些痒痒的。一双皓臂如同枝蔓一般缠着玖墨的腰际,衣袖蹭到有些高,那莹透如玉的手臂似是鲜藕一般可口。
殿内有些安静,一片昏暗,只余浅浅的呼吸声。
玖墨觉得有些热。然后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徒儿,然后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就当是自作孽,谁叫自己当初答应了她娘亲呢?如今他收下了她,自然是要好好待她。
玖墨将茶晩的身子一收,大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那呼出的气息喷他的心口处,竟然有一种微微的灼痛感。只是稍稍蹙了蹙眉,然后靠着身后,柔声道:“若实不舒服,为师替疗伤,如何?”
良久,茶晩抬起了头,一双琉璃般清澈的眸子不似平素那般妖娆,但依旧是勾的紧,然后咧唇笑了笑,“不必了,徒儿自己惹的祸,这罪,自然是自己担着,让师徒损耗灵力,徒儿不愿。”
她记着今日的疼,以后也便记着如何识。
玖墨无奈,遂了她的愿。
“不过……这般莽撞的事情,下次不许再做。”玖墨厉声,神情严肃,拥着这柔软身子的双臂也紧了紧,这小徒儿抱起来实是不错,比从前那老头养的那些小猫儿更为舒服。
茶晩沉默片刻,然后忆起那叶离对自己的谆谆告诫,为徒儿者,特别是男师女徒,需适当示弱才能更好的促进与师父的感情。如今想来,却是是有几分道理的,方才她一示弱,这师父的语气便瞬间柔和了起来。
果然是善于相处之道,这方面她必定多多向叶离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