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音。”白嫤喃喃道,然后小手轻轻抚上那汩汩流着鲜血的伤口,嘴唇发白,泫然欲泣,容色黯然,“我的摄魂术……根本就没有解?”
所以,她才会在今日复发。
流音,你明明就知道若是这样将我留在你的身边会有多危险,你是不要命了吗?你原可以将我留在芙蓉帐。
那么,你就会没事。
流音,为什么,这么傻?
她心中暗道,口中无法再说出只言片语,只是眸色悲凉的看着他,然后就慢慢失去意识,一头栽进了萧流音的怀中。萧流音脸色惨白的将她拥住,双手不断的颤抖。
因为他知道,这不仅仅是摄魂术,还是阿嫤的劫数。
他更知道,他们之间的时间,不多了。
可以说,没有了。
萧流音不顾散落在地上的梧桐莲叶羹,然后将她拦腰抱起,放上了c黄榻。他的腹部还在流血,月牙白的长袍格外的明显,那抹殷红妖娆的慢慢晕开,然后恍若冬日白雪皑皑中的红梅,甚是惹眼。
她的小手还紧紧拽着他的衣衫,修长莹白的小手也沾满了血迹,萧流音用力将她握紧,心不禁颤抖。
方才一早起来为她做梧桐莲叶羹,如往常一般送到她的房间,她却在看见自己的一刹那冲了过来,匕首狠狠的在自己的腹中刺了几刀。
他完全有能力躲避,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他需要清醒。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萧流音。他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