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说的话,他依她就对了,gān嘛为了一个欧巴桑搞坏他们的感qíng?

再说,陈青财一家人已经搬去台北了,以后他死也不会去找陈青财,就算要见面,也要单独约在外面。

&tis; ,谁敢说他是妻奴?

他不是,好吗?

他只是……比较疼老婆。

可是,又过了两天,他打电话给她,她依然不接电话,也不和他见面,到她的动物诊所,也是被轰了出去,还要工读生在门上贴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笨蛋与敖旭邦不得进入。拜托,狗都可以进入她的诊所,他是她的男友,却不能进去,有够悲哀。

因此他每天都过得很烦躁,还不时去烦他的长官,要陶世棠回去帮他说几句好话。

“长官。”敖旭邦难得谄媚,要巴结未来的大舅子,不忘送上茶水和点心。

不过他进来得不是时候,陶世棠正在讲电话,还以眼神示意他别说话。

“嗯,机位都订好了?”

机位?敖旭邦竖起双耳,一颗、心七上八下。

“差不多都准备好了,今天就会收拾行李……嗯,是,谢谢你的关心,会准时到机场集合的……好,谢谢,再见。”陶世棠挂断电话,瞪着敖旭邦,“你居然这么大剌刺的偷听别人讲电话,一点也不懂得回避。”

“谁要出国?”他对“出国”这两个字很敏感,全身不舒服。

“咦?你不知道吗?”陶世棠露出坏心的笑容,“噢,对了,我忘了你最近被灿灿冷冻,没来我家吃饭。”可恶!连别人也要说话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