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希贝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嘴唇,心里酸楚又有些怨愤。她自嘲地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在酒吧里刚认识的男女打个kiss都是稀松平常,何况是在云南那种遍地艳遇的地方。
童希贝觉得自己对阿岳来说,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同样的,他岳明亮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了不起!
她垂着脑袋走到门口,想了想,说:“阿岳,我不小气,以后还会去shg ffee的,我们继续做朋友吧。还有,你该找份工作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对我说。”
阿岳没有回应。
童希贝开门出去,关门前,她又看了那男人一眼,阿岳还是背对着她,身影单薄却挺拔,透着一些落寞。童希贝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带上了门。
走在冬日的街头,她没有哭。
只是觉得好笑。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变幻莫测。童希贝耸耸肩,居然觉得有些轻松。
晚上,她想找人去酒吧喝酒,打了许多电话都没人有空。苏晓娜要照顾孩子,英英要陪男朋友过周末,同事米米和老公去了武义泡温泉,就连单身的小吕都有相亲约会。
“你才23你相毛线亲啊!”童希贝摔掉电话滚到c黄上,心里堵得难受,决定去客厅偷酒。
没有找到红酒,她干脆拿了一瓶童大林的小糊涂仙,偷偷地回了房。
一直到周日中午,卢静见童希贝还不起c黄,才去她房里看她,发现自己的女儿真的变成了一个糊糊涂涂的酒仙,醉歪歪地赖在c黄上。
童希贝足足有一个月没去shg ffee。
她很努力地工作,接了两个大单子。
有一个单子是前一年的10月就开始接洽的,当时童希贝只是给对方做了初步方案,后来因为对方主体工程的延误,辅助的隔音工程就没了下文,直到过了春节,对方才把这个事儿又拿上了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