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对他说,他应该接受现实,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
阿岳知道他们说得有道理,他也已经接受了现实,正在适应这一成不变的黑暗生活。
只是,他实在不知道,他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6点叫早,电话铃一响,童希贝就像只警醒的兔子般,一下子从c黄上蹦了起来。
她往地上看,只有散乱的枕头、被子和外套,洗手间里传来洗漱的声音,阿岳已经起c黄了。
童希贝根本没睡够,但因为睡得实在太晚,这时候身体上的感觉已经麻木,她只是想,绝对不能再迟到。
阿岳没有出来,童希贝就收拾起了她的小背包,带上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一边整理,她一边想,要在这个酒店睡两晚,是不是该换个标准间,让阿岳可以好好地睡觉,可又觉得没有时间。
跟团游就是各种悲催,每天都像打仗一样。
阿岳出来的时候,童希贝走去他身边,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童希贝把他带到c黄边坐下,自己要去洗漱,阿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童希贝回头看他,阿岳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往上,触到她的脸颊后,最终停留在额头。
他暖暖的手掌试着童希贝的体温,低声说:“烧退了。”
童希贝笑起来:“我说了我很健康的。你等我会儿,我去洗脸刷牙,然后去吃早餐。”
官房酒店虽说是个五星级宾馆,但主做团队生意,自助餐厅里密密麻麻全是人,一点儿也没有五星级酒店餐厅的高雅幽静,嘈杂的环境像极了大学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