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路过shg ffee,她走了进去。
咖啡馆这一晚生意很好,有很多情侣或年轻人吃过饭后过来小坐。童希贝没看到阿岳,她问忙得不可开交的唐飞,唐飞告诉她,这天店里人太多,阿岳一个人占着一个卡座不太好,于是弯弯把他带去运河边的公园了,说是等客人少了再去把他接回来。
“今天很冷哎,运河边风也很大,你不怕他着凉吗?”童希贝心里担心起来,“我去看看他吧,一会儿把他带回来。”
“好,麻烦你了。”
童希贝来到运河边,轻易地就找到了坐在石椅上的阿岳。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衣,此时正缩着脖子在发抖,凌乱及肩的头发也被冷风吹得起起伏伏,脸色看着有些发白。童希贝看得想笑,叫他:“你是受虐狂吗?在这里坐几个小时,不怕冻死?”
阿岳听到她的声音,回头一笑:“嗨,rry christas。”
“rry christas。”童希贝走到他身边坐下,极自然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很冰,她解下自己的围巾,围到他脖子上,“借你围一会儿。”
“谢谢。”阿岳摸了摸脖子上暖暖的毛线围巾,还带着她的体温和香水味,他笑:“什么颜色的?”
“你猜。”
阿岳伸手触了触她的手臂,摸到是一件毛呢大衣,他问:“大衣是什么颜色?”
“白色的。”
“我猜,围巾是粉红色的。”
“耶?你怎么知道?”童希贝意外极了。
“你说过,你喜欢粉红色的东西。”阿岳摸着围巾,“我围粉红色会不会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