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勤的此时却来点了一次名,此刻我差不多知道了大家的真名。报道完毕,熄灯强制大家睡觉。
迷迷糊糊的我刚睡着却被三位小工轮番推醒,一个个叫我起来跨年。
大家也都被三位小工推醒了,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等待什么。
我询问着他们如何知道时间的,三位小工中的一位指着墙上的老式挂钟。
时钟走过十二点,大叔和小工们轮番喊着新年快乐。
几乎在房间内喊了好几遍之后大家坐下,耳边才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十二点会放炮,说明我们这里的始终比外面的北京时间还要快些。
瘦弱的小哥吐糟市区禁鞭怎么会有响声的时候。
大叔笑着说道:“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了吧,那是没有火的炮车。也就是货车后面装了一个巨大的音响,按下按钮就会放炮。声音响的跟真的一样,我们年庆的时候就放过一次那种炮车。”
随着大叔的科普,几分钟后声音才逐渐平复。
大家都跨过了年开始倒头就睡,但我被折腾的失了眠。
家里的床何其的舒服,这里就是几块拼接的木板隔着一层棉花和毯子。
熬到了不知道一点还是两点,迷糊的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还是没睡够。
是被震耳欲聋的铃声吵醒的,有点像学校上课的闹钟。
看了一下墙上快几十秒的钟,显示时间是早上七点。
高中毕业我就没有起过那么早的早床,大家都在洗漱我也只能排队跟上。
着就是一个大房间,除了厕所在一个小隔间内。水池和脸盆都在房间内,排队按秩序洗漱大家接了水几乎都自觉地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