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玉看着他嘴角挂着的一抹笑,小心翼翼:“主子,他们怎么得罪您了?”
温瑜:“欠钱,命偿。”
林和玉想起臭男人死前查出的那笔军饷线索,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主子,这是您挂心的最后一桩事儿?”
温瑜笑着拨弄了下她的耳朵,“差不多吧。”
林和玉正气凛然:“将士们用命换来的军饷也敢抢,他们的心真黑。”她主子的心也是真的狠。
河平镇的两大家族的老封君是伺候老昏君的嬷嬷,背靠皇帝,又有这笔贪墨的军饷,只用一年便打压了河平镇的老乡绅成为赫赫有名的两大家族。
这几十年,两家蛮横地把持着河平镇的商税,他们上交到国库的商税只有他们收取的五分之一,两家成了名副其实的土皇帝,家产比国库更多。
几十年前,两家关系亲密无间,几十年后,两家子孙都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东西,看上同一个美人或者为了争夺一件好物而大打出手的事情时常发生,几十年的私仇积累起来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仇家。
下面的死人越来越多,死的却都是两大家族买来的打手,真正的当家人一直缩在最后面。
往年他们也是这般,买来的打手都死了,他们也就散了,然后再买打手,再在下一次的泄愤厮杀里成为牺牲品。
林和玉时刻跟进底下的战况,分析,“火快灭了,得再倒点油把架火的人也烧进去才行。”
温瑜笑,“小可爱,你真坏。”
林和玉掐着兰花指,柔柔弱弱地捶一下他的胸,“坏人,人家是还不是为了你。”
温瑜大笑出声,“你这个动作有了头牌的神韵。”
林和玉小兴奋,“是吧,我盯着幽兰姑娘学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