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技术专家,县里都是渴求的,县长从手机上查了查这七座桥梁,亲切的态度里立马多了恭敬。

送走所有人,何言荆和邱瑶瑶坐在树下的小石墩上,头碰头地吃炸酱面。

何言荆:“我知道镇长和你是拐着弯的亲戚,亲近也正常。县长怎么也跟你这么熟?”

邱瑶瑶:“说来话长。”

何言荆:“言简意赅地说。”

邱瑶瑶:“上高中,闯祸了,认识了。”

何言荆在这边问邱瑶瑶,那边不紧不慢地下山队伍里刚入职的科员也委婉地问这个问题。

县长哈哈大笑着讲邱瑶瑶当年的丰功伟绩。

邱瑶瑶上学时的成绩优秀,常年霸占年级第一,人长的水灵又咬字清晰,时常做学生代表在动员大会上发言,从小学一直到高中。

不仅是他,这些年来来去去的县长都和她脸熟。

学校联考,邱瑶瑶是稳稳的第一,校长和老师一块劝她学有余力的时候参加个比赛什么的,都没有战胜她的懒劲儿。

这事儿,校长不知道在背后遗憾了多少次,说邱瑶瑶啥都好就是懒,要不是懒,凭她这脑袋瓜,早跳级去读大学了,说不定大学读不了一两年就被科研单位给挖走了,一个懒字拖垮了一个聪明的脑瓜。

他和校长是老朋友,早听老友在电话里唠叨了好多次,以前一直在其他地方任职,两年前来这里任职,可算认识了这个被老友又气又稀罕的小姑娘。

小姑娘人聪明性子又活,在学校折腾出的事儿一道一道的,学校现在的画风仍是她遗留下来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