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直消息灵通，立刻给了出答案。

“是《十月繁花》的剧组。”

不过看到剧组的主演人员后，李直表情一僵，十分艰难地开口道：“……秦放天是该剧的主演之一。”

“呵！”

一声冷喝，车内气氛顿时直线降温。

想到那条从孙平身上查到的消息，李直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和甘登互换，他现在宁愿去娱乐圈当助理也不愿意和郁总一起待在车里。

好在有条消息救了他。

“郁总，甘登说曲先生已经结束拍摄，快要出来了。”

大概甘登的消息发得比较迟，李直说完就看到了那个能救他于水火的人。

“郁总。”他迫不及待地放下车窗，兴奋道，“曲先生来了！”

郁琮十分看不上他这副样子，曲和清来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脸上开出了花吗？李直还真是大惊小怪。

任由李直将人接上车，郁琮一直保持着冷淡的神情，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后便一句话也不说。

一开始，曲和清还没发现哪里不对。拍了一下午的戏，他有些疲惫，上车后便想休息一下。

可在连问了郁琮两遍想吃什么，都只得到一个冷淡的“随便”后，曲和清终于发现情况不对了。

对李直悄悄递了个眼神，借着想买东西的功夫，曲和清下车后将李直拉到了一边。

“李直，郁哥他怎么了，心情不好？”曲和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