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就聊到郝易期。
兰洁斐瞪着圆圆的眼睛,很小心地说:“其实,你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以前见过他跟一个女的逛商场,很亲密的样子,我……没敢告诉你,怕你伤心。”
祝瑾年有些错愕,愣了许久,才摇摇头,说:“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不客气啦。”兰洁斐开怀地笑,“反正你跟他都分开了,也别计较那么多。”
祝瑾年敷衍地点头,心里更加不是滋味。遇人不淑是一方面,她发现自己虽说以心理咨询为业,可却一直没能看透身边的人,真是丢脸。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赌约。
如果聂羽峥真的带她去见小志,警察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她要如何切入问话?
他们也不知道调查得怎么样了,自己一点消息都得不到。祝瑾年这才意识到,自己非常被动,一时逞强去打赌,现在后悔莫及,早知道就把赌注设为请客吃饭,还简单些。
转念一想,跟聂羽峥同桌吃饭,不见得比吃瑞典鲱鱼罐头好受。
“你在想什么?”兰洁斐托着下巴,眨着眼睛问。
祝瑾年摇摇头,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大口。望着小白兔一样的好友,她忽然有个灵感——傻白甜做事手段其实都单纯简单,有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