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对杵在一旁的韩漱解释和道谢,“他是我哥哥的助手,自己人。我跟他们的车走,谢谢你帮我的忙还有……相信我。我们回江临再见。”
韩漱点头。他从陈久的态度里品咂出一些柳陶然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况味来。
姜禹这傻子,有个柳博延这么强劲的情敌都毫不知情么,还不对人家小陶然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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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赶到医院,外面下起了雨,阴云连绵,可病房里还是宽敞明亮的。
柳博延躺在病c黄上,阖着双眼,头发好像长长了一些,黑色的发丝微微凌乱,脸色也就越发显得苍白。
如果不是他的脸色比平时还糟糕许多,陶然会觉得他只是躺在豪华宅邸的房间里。他的房间里也有这种淡淡的药水气味,很多时候去见他,都是捧本书坐靠在c黄头或者轮椅上,聚精会神。
“你来了?”他睁开眼睛看过来,“是不是下雨了?我都说了让他们别联系你,反正来了也帮不上忙,还紧赶慢赶的过来干什么?”
“你好些了吗?怎么会晕倒呢,是不是有人动手?”她帮他把c黄背升起来些让他可以坐靠,然后在他c黄边坐下,“我听陈久说了,出事的员工有三个,家属情绪不好,闹到公司来了。到底怎么回事,这才几天功夫,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呢?”
在路上陈久告诉她,除了上回高坠死亡的事件,又有两位光谷的员工身亡,前后不过一个礼拜,一个在工地被坠落物砸伤不治,一个是在自己家里煤气中毒,死亡方式不同,是否自杀也有不同的认定,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在光谷集团工作。